2014年7月7日

2014/7/6 問題的起點

2014/7/6 問題的起點
我不知道該怎麼起頭,但是我知道我該寫出來,現在我是沒有在看著眼前的螢幕在寫得,我知道聽起來很愚蠢,但是我要將自己提高到更高的層次,這是必經的,即便這個過程可能很痛苦,首先我要先告訴自己,信任自己。

我從不相信任何一個會說話的傢伙,所以我從不相信自己,更不相信我的半身(我的幻聽),倒不是刻板印象的覺得她很危險,雖然實際上如此,我想我要從她開始說起,我不知道現在說這些是給什麼人聽,大概是我自己,和某個不幸看到這些字的人;我想,我的半身並不是我的異常的起點,而是衍生物,我招致的結果,呵,我忍不住笑了出來,因為我必須承認,也許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會被矛盾侵蝕大腦,我從未看過真正的『漆黑』『光明』,即使是一片白紙在我眼前,上面也是佈滿了雜訊,視雪症(Visual Snow)我最近才得知這個醫學名詞,似乎也是近幾年才被關注的,這個病徵並不如文字上的浪漫,有些人眼前是白點在降下就像雪一樣,而我,想電視雜訊一樣,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被蒙上了這一切,這個世界是充滿雜訊的!我很想大笑,電腦前的我沒笑出來,我的半身已經替我笑了,要是她在旁邊一定可以讓玻璃破碎;這個病徵大體上來說並不影響生活,沒有人會因為電視有雜訊就看不懂電影內容,我也是如此,就算滿佈雜訊也不會影響我將線穿過針頭。

但是這是腦部的疾病,我清楚不是視網膜的問題,我從以前就不斷的偏頭痛,偶爾心臟也會痛,這是題外話,疼痛和雜訊習慣就好?有些問題是習慣就沒事了,可是有一些少數的問題,是漸漸地累積,然後將人逼瘋。

視雪症並沒有逼瘋我,只是讓我煩躁,想想,電影看到正精彩的時候,你總是,我不知道是誰,但是我還是要說,你總是會希望一切變得更加的清晰,然後人生不會如此,就算對著頭四十五度手刀敲下去,雜訊也不會有絲毫的減少,這是真的,我以前常常用頭去撞牆壁,希望可以解除頭疼,結果只是短暫的外部疼痛讓我暫時忘記偏頭痛,短暫的暈眩讓我眼前的雜訊更嚴重,大概是這些雜訊讓我對自己的人生實感總是少了些,想想,要是眼前的一切都和透過電視螢幕看到的如此相似,那怎麼會有身為人的實感呢?

現在我邊寫頭是越來越疼,來談談幻聽吧,我某次頭疼欲裂,不知道是幻聽出現前還是之後,總之我曾經像是有東西要從腦袋鑽出來一樣的劇痛過,大概是右後方和左後方,只是提一下,我也不清楚原因,大概很重要;來談談半身吧,我的幻聽,有人會拿這個嘲笑我,『你幻聽喔?』說真的,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不管是誰,我都好想殺了他,或是乾脆坦白,可是我會呆滯然後帶過,因為我不想做不能改變情況的無謂舉動;我在小學的時候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,我在先前的日記中好像提過,『人死後會如何?我是不是就會變成另一個人?』我意外的是個天才,在那個年紀就有了輪迴轉世的概念,可惜,我當時還很信任會說話的生物,我對著旁邊大概是比較熟的同學問了這個問題,得不到答案,還被嘲笑,我向母親提問的時候,他也覺得我很愚蠢吧?於是我的問題只能問自己,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『我是誰?』

然後我的精神就正式分裂了,不是人格分裂,這點要搞清楚,不是那種浪漫、電影式的情節,我單純的搞不清楚自己是誰,而精神狀態不穩定的分裂了,這時候我並不知道,有了另一個聲音出現『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』,超越了自言自語的境界,雖然只是一些,但是他誕生了,這時還是男性,以我為範本誕生的奇異鏡像,那是我,我卻不是你,你到底是什麼?我不知道,我那時不知道,但是我卻因為自己的問題得到了回答而感到滿足,我的求知慾旺盛,某方面來說。

後來讀小說以後,我一度自大的以為那就是人格的分裂,可是過一些時日,我發現不是,不夠完整,只有當問題出現的時候聲音才會出現,以前是如此,而且也無法支配我的身體和意識,我很快地就放棄了這個愚蠢念頭,那時候我還是不知道他是什麼,大概只是我愚蠢的自言自語,我那時毫不在意。

一直到我成年、二十歲以後,我發現,聲音不會消失,甚至會在我沒提問的時候現身,也許我本身就是個問題吧,哈,這是雙關語的笑話,甚至還能進行交談?所以你到底是什麼?我是你的半身。那是什麼?每當你想將自己的不需要的部分進行切割的時候,我就會接受,所以究竟是什麼?被遺忘的碎片,然後加上核心的吸收,一直被埋藏在意識的深處,不過別誤會,不是潛意識,而是附近,我忘記了很多很多的事情,好事情,我想忘掉,因為我不希望記得,而讓我樂極生悲;壞事情,我也想忘掉,因為我不希望記得,讓我悔恨一生;這些東西,再被我排出記憶表層以後,又被我強行的破壞,好能完全的忘記,可是,沒有事情是可以完全忘記的,頂多就是想不起來,可是我做到了,你幫我做到了,我的半身。

蟄伏在我的內心深處,潛意識的表層的這個間隙,原本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鏡像,在我忘記、不需要的那段時間,轉變成了某種殘渣,然後一點一點的吸收我強行拔除的記憶,逐漸的茁壯、強壯,然後變質;是的,我的那一切應該想不起來卻仍然存在的記憶,都變質了,就和鐵生鏽、食物腐爛、生命消逝,那些東西都變成了糧食一樣的被我的半身給食盡,我已經無法回憶那一切,而他也變質成了她,大概是源於我內心最大的陰影,母親所給予的痛苦。

我還不打算談論母親,光是這個詞彙就足以痛苦,我的半身,只是我的一小部分問題,我不容許任何人用隨便的幻聽來取笑、汙辱,那是褻瀆我一樣,她雖然讓我變成了無可挽回的局面,可是是我自己甘願如此的,我的半身比起我的各種病徵,就像是癌症和感冒的分別,這個比喻是有些不恰當,可是我現在需要她,我不知道,也許如果我去檢查腦子,然後開幾刀,吃點神經傳導的藥物,或許就可以消除這些,可是我不能擺脫這些痛苦,這是約定、這是制約,我必須靠著這些痛苦我才能不凡,即使需要孤獨一生,我想這次我只想說到這邊,我不知道誰會看到,也許我認識你,也許你認識我,不管如何,別相信我寫的,因為不一定正確,也別試著嘲笑我,更別試著同情我,任何半調子的同情只會讓人更不舒服,甚至比嘲笑更惡劣。我寫這些只是為了讓自己可以更了解自己,可以更痛苦;為什麼要發表、發佈?因為,只要是文章,都必須讓他有機會登出來,即使是網路上最無人所知道角落。

我需要這份痛苦,痛苦才能使人提升層次,如果沒有這份痛苦我或許會快樂,或許可以像常人一樣擁抱世界的美好,可是我就永遠只是個常人,那樣的我會安於那個狀態,可是現在,我寧可選擇痛苦。

2013年11月27日

制式迴圈

制式迴圈

最近又重新體會,所謂的『喊話』,不是所謂的把想說的話喊出來,而是某種奇怪的對話,其實我也不會稱之為對話,可是這種情況絕對稱不上溝通,而被喊話著通常都會做出某種程度上的回應,間接或是直接,所以我認為這還是構成了對話,以前我總是搞不懂,某些長輩和位階較高的傢伙,是的,傢伙。

2013年11月21日

飄浮在深海之上的羽毛#4

為什麼每次事情都要發生在日常中呢?感覺好像要這樣才會有突發感,讓人不知所措一樣,假設今天是一個飛彈滿天飛,或者天上下起糖果之類的,那我就可以對任何的事情做心理準備,也可能會因為一些比較正常的事情而感到驚訝,到頭來還是會不知所措,嗯………

2013年11月2日

飄浮在深海之上的羽毛#3


這在學校中也算是件奇妙的事情,有人會因為鬧事被約談,有的是因為行為、品行、家長,成績出問題也是常有的,可是因為成績不錯?這就少見了,

「我再問你一次,你真的不打算繼續就學嗎?」在這個自由的島國上,充斥了來自各國生活的外國人,連這位在和學生交流的老師也是個外國人,

「是的,我並不打算參加聯考。」這名深藍色頭髮的學生很明顯的也不是土生土長的人,他堅定的對著這個棕色頭髮的老師說;老師總是覺得有些可惜,即使這名學生的語氣和鑽石一樣的堅硬,他還是不放棄的繼續勸說,

2013年10月7日

飄浮在深海之上的羽毛#2

「所以…?我看不出來任何前因後果的關係。」一個穿著黃色長袍的男子站在一旁對著手術檯旁的藍袍男子說,他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,手術台上躺著那個引起大火的女孩,赤裸裸的平躺在上頭,臉上掛著笑容沉沉的睡著,就像在做著美夢一樣,如果沒有注意到身上的傷痕和針孔的話,看起來是挺幸福的。

「還有那個男孩是怎麼回事?和我們的研究計畫不一樣吧?」他有些不耐煩,對方只注意著手上的針筒的劑量,完全不理會他,